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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谷雨季,图文说春事 来源:国际旅游摄影网 日期:2019-04-27 18:45:50

我已习惯了行走,从我喜欢用相机用镜头观察这个世界开始。在十多年的时间里,习惯在故乡的山村院舍间去寻觅,习惯在田野泥土中去追忆,那些留在童年里的故土琐事。在不断行走不停拍摄中,经常陷落在对故乡陈年往事的回忆里,经常将眼前景物与故园乡思连接在一起,以图片为桥回去儿时,以文字为舟付载心曲,经常望着一张张照片呆坐半日,经常会沉浸在自言自语里,那些年那些事那些生命里的过往,在图片里也在文字里再现,盘旋在脑际溢满了心田,如一棵树苗早已扎下根发了芽正在长大,也相信在精心培育下定有枝叶繁盛枝杆粗壮的那一天,会一直陪伴着直到我老去,陪我走到生命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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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庄廓》

这种依然完整的土墙庄廊现在已是很难见到完整的了,即便存在也早就没了生机,只不过是如同遗迹般默默静卧在偏远山村里,或破败颓倾或断垣残壁,这般依旧四方四正棱角分明的确实难见。这是在大通东峡南滩村见到的一处,依然完整耸立在路边,与两棵树相依相伴,红砖砌成的大门框架也还存在,只是庄郭院里的房屋早已拆除,只剩残坯陈土散落无序,没有了曾经主人生活的气息。

土墙坯房一流水的居住方式,是孩提时代老家的样子,这样的房舍院落里写满着无忧无虑的童年乐趣。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前,在青海乡村里人们大多都居住着这种庄廓院舍,那时若有个别人家用红砖给庄廊砌出门庭,再安装上两扇对开可推架子车出入的大门,定会让邻居隔壁羡慕不已。再后来家里屋舍前脸墙壁砌上红砖,又是咋看咋安然的舒坦,是城里有亲戚或出门见过世面的人家才会拥有的新潮。其后随着土地承包到户责任制,村里人手里有了富余的闲钱,挣钱的门路也逐渐多了起来,盖房翻修砌院整门也就屡见不鲜,家乡在这三十多年里一路走来,几乎天天变换着模样,现如今基本上是瓷砖贴面的封闭阳光房,还有个别人家盖起了别墅楼房。画面里这个老庄廓院,已成为遗迹式的稀罕物,成为一份历史记忆了。

遇见眼前的老庄廓院,还有那一前一后静立在春风午阳下的老树,不由停步驻足凝望,如遇见小时候那些村子里拄拐躬身皓发苍颜的老人们,如翻看一本纸张泛黄写着陈年旧事的书籍,以一份凝重的心思一份厚重的心情绕院缓行,蹑手蹑脚怕弄出不该有的响动,惊忧到这位沉睡在春乏暖阳下的历史老人,轻轻抚摸这一层层夯土而成的印痕,那风吹雨涮日晒留给土墙的往昔,一种久违了的曾经老家的感觉从手上到心底涌起,爷爷抽着长长烟杆的模糊身影,爸爸双脚沾泥带土从地头回来家里,炊烟里的妈妈挤牛奶的妈妈喊我回家吃饭的妈妈,饲牛牵马的哥哥背草牧羊的哥哥,三五成群玩耍的伙伴,夕阳里放学归来的自己,好象只有这样的老庄廊这老土墙上层层土痕便是那最最完整的记忆,我面对这老庄廊时看见了也摸到了,心中有一份窃喜又有一份悲凄,有一丝安慰又有一种怅然若失。

望着它,曾经村里谁家打庄廓院墙时,邻里互帮,换板装土,夯土提杵的场景再现,隐约还有一种歌声飘进耳中,"哼那I儿里哼,夯(吭)那儿里夯(吭)……"那么久远却也清晰。还有斡角通门时的仪式,特别是擀长面配上炝韭菜炝酸菜还有腊猪肉炒鸡蛋的香味,时至今日依然垂涎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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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草垛》

每次听到《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这首歌时,"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这句歌词都会带着我的思绪回去童年里,只不过谷堆换成了草堆而已,带给我的是童年里那些草垛旁边的记忆,那无忧无虑的欢乐时光,还有从前老家的模样。

就在今天当我遇见画面里的一位妈妈在草垛旁劳作时,又有这首歌的旋律在耳边回响,又带着我的思绪回到了我那旧日童年的草垛旁。曾经我的家乡也是这般模样。每当秋末田地里的农作物收割运回场院,家家户户的门前场院中就堆满麦捆草垛,待打碾完成粮食入仓后,场院里就是这高高的草垛,有青稞麦草的,也有油菜秸秆的,还有菜荚麦皮的,分类堆放各有各的用途。麦草用于饲喂牛马,油菜秸秆用于烧火烙饼,菜荚粉碎后做饲料,麦皮麦芒用于煨炕,也有成垛青燕麦当作精细饲草的。仔细人家的草垛,分类细致堆放有序,常年都会是整整齐齐的样子。往往这些草垛是一年接着一年的,秋末冬初收藏后要保证用到翌年秋收打碾的时候才行。

小时候,每天取草喂牛背草烧火等大都是孩子们的活计,是孩子必须分担的家务功课。这些在我离开家去住校上学之前每天要做的事,但现今对其间的细节已记不太清楚了,但是对于围绕着草垛玩过的游戏,看到草垛时的那种亲切感是留在心底里的啦,是记忆犹如当初。那些童年里的伙伴,那种曾经的快乐,时常浮现在心头,也会出现在梦境里。

尤其在下过雪的冬日,草垛旁边的落雪定会同院中门口一样清扫干净的,而草垛向阳处又是背风的去处,往往是冬闲时大人们聚拢聊天的地方,说着村庄里东家西家的话题,也有三五成群掀牛九打牌的场所。更喜的是孩子们踢毽子抓石子,老鹰捉小鸡,玩风车打雪仗,最难忘的自然是捉迷藏了。记得有一次,我在草垛里掏了个洞,躺进去又用麦草将洞口封住,其他人怎么找也找不到,而我却在漫长的等待中睡着了,直到游戏结束其他人都回了家,我在妈妈的寻唤声里醒来,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啦……

童年的草垛,有过太多太多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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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百年的姿态》

千年百年的时光

太长太长

耕作者的姿态

凝固成一座雕像

千年百年的时光

太短太短

驾马扶犁的身影

走不完春天

千年百年的时光

太长太长

驯马养牛的那些祖先

随尘烟走远

千年百年的时光

太短太短

这山这地这泥土的味道

从未改变

千年百年的时光

太长太长

李唐刘汉的历史剧本

演绎了许多遍

千年百年的时光

太短太短

春种秋收的耕作方式

还是这般

这千年百年的姿态哟

越走越远

明天的明天

就让马放南山牛归草滩

卸下千年百年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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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午餐》

这几天高原的春天天气格外暖和,太阳照在身上稍许有些夏季闷热的感觉,信步走在这阳光明媚的乡村田野,才能真切感觉从大地深处涌动着的无尽春意,置身在散发着温热泥土气息的大地怀抱里,一定会被那种松散慵懒全身毛孔被扩张的惬意包裹,仿佛自己也是一粒种子一棵根苗,只想被这份春日温情拥抱着,在这春日的田野里等待下去,待春风拂面春雨浇灌,随性生长成任意的样子,绿了这片田地,然后骄傲地告诉夏季在春日里的种种舒适。

田园里劳作的人们,早已想好了该怎样应对此般的舒适,午间围坐在一起,她拿来菠菜拌洋芋,你端上一锅炕洋芋,这位还准备了凉拌蕨根粉,那位又摆上早晨新作的锟锅饼,再配上熬茶……铺开在田垄地头,虽说不是七荤八素的大餐,却能丰盛这春日里的一份心情,你推我让间其乐融融,如此这般的盘腿坐在田间,闻着春天泥土的味道,品尝炕洋芋的甘香,再伴有熬茶入口,这不正是那久违了的故乡的味道吗?这种味道,早在童年时就被妈妈深埋在心里了的,也是乡愁里的吧?今天,有幸受到这些奶奶婶嫂们的邀请,以感激之心品味那故乡品味童年时春天的美味,还有这乡音乡情,这泥土田园,这份乡思乡愁。余味无尽时,真想就这样融进这乡土情深里。

拍摄于青海大通东峡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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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歇》

再过两天便是谷雨了,达坂山脚下的人们才开始拉开春耕的序幕,大粮食种植如火如荼进行中,午后日已偏西,在下午4点多的时间里,快忙碌了一天的庄稼人正在卸下犁铧耱子,围坐在田埂上喝口茶吃块馍,围脖夹板肚弓等家什随意卸落在田地中,两匹骡子也正在补饲些燕麦精草,只待稍事休息后完成今天最后一块地的耕种。

对这般原始传统的马犁牛耕方式,我也是刻意去寻找的,在离西宁不算太远的大通互助等脑山地区仍有零星存在,坚持每年都去拍摄,也算是一种用镜头对几千年传统农耕的回望,

也有对留存在心底里故土情怀的一份惦念,更像是对渐行渐远故乡春耕的一种注目。在摄拍过程中时常会想它明年还会存在吗?因此在心里便有了一份不舍,一丝贪念,就想着尽量多地用照片形式留存下来,留给回忆。为此对这类题材的拍摄,有了一种送行的味道,一份伤悲的留恋,也有了一种庄严的仪式感。

此处小山村里只有五六户人家,仍饲养两对骡马用于农耕。除此处以外,在这一整天的拍摄里,再也没能见到有马犁牛耕的春耕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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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去了地里》

春风依旧很冷啊 撒种的人

走在了节气的尾巴上

谨慎地抓一把

撒出,却纷乱了心绪

掷向风中 散落在泥土里

能够发芽  就快些发吧

能够生长 就赶紧生长吧

种子 农人的语言

相机和文字   怎么能说完

大地懂得 撒种人的心

脚印深深

都会留给了土地记取

风从哪儿来

雨又落在了哪里

一颗企盼着的心

比信仰虔诚

唱着农谚的老农

心情沉重

曲调嘶哑

跟随春雪的消融而出

等待冬雪的飘落而息

汗珠任风吹去

唯独心里惦记着

一把一把

撒出去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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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搭配》

这十多年时间里,每逢春耕秋收季节,我都习惯去乡村田野间行走,用相机捕捉一幅幅有趣的农耕场景,也特意去脑山地区寻找即将消失的马犁牛耕画面,想尽量多的用图片去记录,留存这些传统农耕文明历程中有代表性的图像符号,同时在拍摄过程中实现自己做为一名农民的儿子,对父辈祖先们生活的回望,诉说对土地的一份感恩,独自享受那份乡恋的慰籍,打理这块荒芜多年杂乱丛生的乡愁心田。

这种牵马扶犁躬耕在田的画面,拍了许许多多,一幅一幅回看,虽然都可以统称为"二牛抬杠"模式,却也有许多方面不尽相同。首先是犁铧有所不同,有老木犁和转头犁两种,当然还有拉耱碎土平地的。其次是所使唤的牲口也不一样,马骡牛驴都能用来拉犁。而牛也有多种,有黄牛有犏牛,也有用牦牛的;有单匹马驴或一头牛独自驾犁的。也有配对拉犁的,有两匹马搭配的,也马骡搭伴的,有两头牛搭伙也有两头毛驴搭配拉犁的。

唯独这种,毛驴和黄牛搭配的,倒是第一次遇见。这张照片拍于门源县泉口镇东河(东沙河)村。我想这也应该是现今农户家中牲畜养殖稀缺的缘故吧。不仅牲口配对出乎意料,女人扶犁男人牵拉也是有点特别。其中缘由没好意思再去深究,或许这奇特的搭配本就需要牵拉的人费心费力,或许是男人不会扶犁吧。

还有观者留言倒很精炼,说"男人不扶犁,黄牛配毛驴",是玩笑话却也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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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一块心田》

愿携一份对田园美好的向往

在淡漠的城市里

给自己的心里开出一亩薄田

安守那一世的平淡

驾一匹老马或一头毛驴也可

将青稞种子埋进泥士里

沉淀一年的希望

春天让它们在和风里舒展发芽

夏日让它们在细雨里茁壮成长

秋季由它们在暖阳里带来收获的梦想

冬天抚摸它们的儿女围着炉火话语过往  

我一定会勤耕劳作

让这块土地的每一寸肌肤

都泛着它们该有的光芒

也一定会静静地守候

陪伴在它们的身边

不奢求雨露,不畏惧风霜

只待每年春天到来时

象农夫一样在它的肌体上

耕种下一份盼望

在土地周围的田埂上

写满我的脚印

日日察看夜里巡防

松土锄草施肥灌溉

作父母般伺服,象儿女一样呵护

或许这样,只能是一份妄想

只为心田不会干涸

会带给自己一份

对春夏秋冬的切身感受

有明年以后的打算和愿望

更为重要,会

有生活下去的理由

可守一份宁静

能耐太多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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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之说》

在我的印象中,犁铧不过是最普通的农具,是农民耕地时安装在犁上用来破土的工具。一块面目黝黑的生铁,经过高温熔化,浇注在一个V形模具里,然后取出、淬火、冷却,便成为其貌不扬的犁铧,底面平直、背面拱起、两翼开刃。没有打磨的犁铧,看上去是有些丑陋笨拙。“犁,利也,利发土,绝草根;田,填也,五谷填满其中。”从石器时代的石犁,到青铜器时代的铜犁,一直到如今的木犁、铁犁,甚至还有皇帝御用耕田的“金犁”。

这个“犁”字,已经见证过中国农耕文明近6000年的历史。犁铧铸造与使用,是中国农耕文明的显著标志。别小看犁铧这一铁片,中国几千年农耕史,就是由它耕耘过来的。春天里,莺飞草绿,田野是一张大纸,农人一手掌着犁辕,一手扬鞭。鞭不时打在拉犁马或耕牛的背上,每打一下,农人嘴里就吆喝一下,拉犁的骡马耕生听这一喊就格外卖力。锋利的铧尖探进土层,插入大地的深处,沉睡的土地被犁铧唤醒。犁铧翻开一年的陈土,犹如翻开一年的希望。新翻开的泥土,散发出春日特有的潮湿气息,扑鼻而来的是新鲜,迸发出积攒一个冬日的活力。一排一排新鲜的泥土,在农人脚下次第铺展开来,一道道长长的墒沟不断向前推去,在身后伸延。农人踩着新翻开的泥土,吆喝着骡马或耕牛,或深或浅,或紧或慢,不断调整着前进的速度和节奏,像在演绎一首进行曲,开阖有度。农人,牛马,犁铧,田野,组成一幅天然水墨画,像是从远古的农耕时代一路而来,自然而和谐。

犁的使用也是有讲究的。犁尖入地的深浅,犁铧切地的宽窄,对拉犁牛马给出的指令等等都是要做到心中有数,手下要有分寸,还有不同对地势耕犁行走的方们选择必须合理有度,否则费力费时又有可能高低不平,还会留下"板凳"。再者生地熟土不同,春耕秋翻有异,种过不同作物的茬子地也会有别,只有经过多年摸索才能够熟练掌握。在乡下对会做背技术含量农活的人,大家习惯上冠名为“把式“,如赶马车的叫"车把式",会扬场的叫"场把式",会扶犁的也叫做"犁把式"。于我而言,种庄稼的农活几乎都干过,可唯独扶犁是没有做过的,当初年龄小力气不够,也不懂得吆喝使唤马牛牲畜,长大后家里犁地一般都用手扶拖拉机,就再也没有机会扶犁摸把了。

时至今日,见到扶犁在地的"把式",心中仍会产生一份崇敬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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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扶犁人》

春天的脚步匆匆

已走完了大半行程

祁连山脚下的土地

才掀去雪绒冬被

人们慵懒地揉揉眼晴

伸展腰腿抖开拢在袖里的双手

擦去铧尖的斑斑锈迹

梳理马鬃查看过膘情

套马驾犁向田野走去

有人谈论着山外的花红柳绿

有人已离开坐上了去打工的火车

河流溪水欢跳着春天的到来

留在家里的亲人散开在田野

听到叱牛唤马的声音此起彼落

看到滚落额头的汗珠

被黑黝黝的泥土覆盖

庄稼种子埋进了葬着祖先的地里

埋进土里时仍保持着

祖先们当年种地的姿势

祁连山下的这片土地

据说依旧是明洪武年间祖辈们

初来乍到时那个春天的样子

代代相传直至今日

春天播进种子秋天收获粮食

驾马扶犁的人

明年会不会再次出现

在这片田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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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耕的溫度》

春耕恰似一部厚重磅礴的歌谣从远古吟唱而来,穿过了千百年历史的岁月更替。回想曾经的二牛抬杠,锄头榔头,弯腰躬耕的时代,望着现今机耕机播,不由感叹时代变迁中农村农业日新月异的变化,极大地解放了农村的劳动力,虽仍辛苦却有更大的希望,有更多的盼头。

这四月的天气已然温婉缠绵了许多,今年的第一场小雨也已经淅淅沥沥地走过了田野,地里的泥土散发出草芽刚刚露头时的清香,清涧的溪水也正哗啦啦地歌唱这乡村里奔腾着的光阴,行走在村道田埂上听几声鸟鸣,看一眼这生机盎然的田野山岭,到处都呈现着一股由生命的激昂和生活里那最初的热情,还有一份莫名的本真冲动。这份冲动牵引我的脚步,不停行走不停审视,也不停地拍下这一幅幅乡村田园的画面,不停地把我的所见所感说给他人去听,告诉那些留在我记忆里的岁月还有那些感动着我的事情,那些应当铭记的源于人类最初的扑实和善良。牛耕马犁也好,铁牛隆鸣也罢,只是祈愿植根于土地上的那份善良那份温情,千万别随牛马退出农耕的脚步声远离,别被机器的冰凉所代替。

迎着扑面而来的春天的味道,继续徜徉在田野复苏的氤氳里,看这躬身而耕的犁者,分明凝缩着农人们千百年里面对土地时所固有的姿态,有一种面对大地时的谦卑,有一种对伺弄庄稼的仔细,有一种力透犁间的劲道,也有一种劳作于天地间的伟岸。这农耕的话题是说不完的,勤劳的庄稼人躬身于田的企盼,不仅仅为获取一份粮食的收成和一份眼前的生计,更有对命运改变和生活殷实的不懈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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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之歌》

看身后青天白云飘

绫锦漫天绕

听机声隆隆春耕急

田园乡村曲

看犁铧写出春意闹

泥土在欢笑

听男耕女种步相随

垂腰说耳语

春知田园农家事

此般美景多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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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耕 》

(宋代 张纲)

乱后荒田杞棘生,

归来还喜见春耕。

随犁细雨濛濛湿,

转垄新泉聒聒鸣。

好劝卖刀添健犊,

尽令长亩种香粳。

腐儒一饱真馀事,

莫遣闾阎有叹声。

古诗词里专写春耕的文字不多,在这些本就寥寥的诗篇里,写高原春耕的自然就更难寻一二,这应该与曾经的高原是游牧者家园的缘故吧,既便也曾有过小块农事存在,却不曾入得文人墨客的眼里,当然就不会有文字诗篇传入今日了。唯独这首七律写的倒是贴切入味。写这首《春耕》的唐代襄阳人张继,曾在苏州寒山寺见到过他的铜塑雕像,单说他的名字也许一时有些恍惚对不上号,可这两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枫桥夜泊》里的诗句,是太过熟悉的吧。对的,这首《春耕》便是这位诗人所作。

这位诗人也曾凝视过春耕,也曾和农人交流过眼神,也曾听见过乡下村舍里的叹息声。战乱(安史之乱》过后从原本是篷草伴着尘土飞扬的田埂上走过,很开心地遇见一家老小齐上阵耕田播种的场景,随着犁铧翻出一垄垄湿漉漉的黝黑色的泥土,仿佛看见濛濛细雨的殷勤,泉水河溪聒聒不停地鸣响,滋润着田野滋润了春天也滋养着生长在这里的人们。在这难得的平静安适年代里,别再舞枪弄棒的黩武穷兵,还是把刀卖掉多添几头健壮的牛犊以备来年春种所需,尽早打算谋划勤耕农事种谷种稻吧。如我这般迂腐的书生呀,吃饱了饭偏偏爱管些闲事,只是最不愿听到来自村里乡间人们的叹息声,唯愿乡亲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听到更多来自春天的欢声和笑语。

2019.04.27.于西宁

原创:刘芝清(亹),国际旅游摄影网提示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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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国际旅游摄影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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